希拉尔那么意气风发的样子,他漂亮而夺目的好像是一朵天生就应该要绽放的玫瑰,他应该肆意的生长在天空之下,而不是——

躲在这里。

郁拂然的视线落在希拉尔裸露的手臂上,他像是无意一样问道:“处理过很多次了?你都是怎么处理的?”

他伸出手,手指落在了希拉尔刚刚注射过针管的地方细细的摩挲了一下:“不疼吗?”

只是一瞬间,希拉尔就被击溃了。

他觉得可能是假性发\情\期的缘故,导致他现在变得格外的多愁善感,只是听见这样稀疏平常的问候都下意识的红了眼眶。

又可能是郁拂然问他的声音实在是太温柔了,抚摸他的肌肤的力度实在是太轻了,让希拉尔感受到了某种被珍视的情绪。

希拉尔的喉头都干涩了起来,他不敢去看郁拂然的脸,低声说:“就,就打打抑制剂,不疼的,一点都不疼的……”

希拉尔说出口就后悔了,因为他发现他的声音竟然是颤抖的,就好像是在故意惹虫心疼一样。

而格兰登,果不其然的伸出手托住了他的脸,硬生生的强迫希拉尔抬起头去看格兰登的脸。

格兰登的碧绿色眼眸里面倒映出希拉尔的样子。

希拉尔想,他现在估计狼狈极了,不管是谁看了都觉得很讨厌。

格兰登微微蹙起眉,摸了摸他的眼角,那里滚烫一片。

格兰登说:“我不信,你骗我。”

“要是不痛,你抖什么?”

格兰登的力道并不是很重,对于希拉尔这样的s级军雌来说想要挣开简直就比吃饭喝水还要简单一点,可是就是这不重的手,竟然困得希拉尔溃不成军。

呼吸里都是格兰登的味道,希拉尔根本就没有一点可以推拒他的力气。

希拉尔试图为自己辩解:“那只是肌肉自我反应而已,我已经习惯了,毕竟……”

希拉尔开了个玩笑:“毕竟不管是谁打了这么多年的抑制剂都习惯了吧?”

早就已经习惯了承受了。

空气格外的安静,安静的只能听见窗帘被风微微翕动的声音,跟他们两只虫的呼吸声,格兰登没有说话。

这还是第一次,在希拉尔试图转换话题的时候

章节目录